教學助理

教學助理(Teaching Assistant):許依凡(Hsu, I-Fan)

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

正當與利益

英三C 98121314  Hannah Ho

Q:「關於密提林的辯論」的雙方各自如何處理「正當」與「利益」的關係?如果您在場,會將手上的一票投給哪一方?理由何在?
A:
        密提林的辯論,原就是公民大會對已決定的議案妥當與否,及是否要施行或改弦易轍的討論。克里昂主張報復的行為是正當的,必然就是合乎利益的。相反地,戴奧多都斯主張合乎利益的行為才是正當的。因此,克里昂把辯論的重點擺在指出殺戮叛變密提林人的「正當」,只輕略帶過利益的部份,故意忽視不利的部分。而戴奧多都斯則是強調不處死有利的人的「利益」,不討論正當的問題,故意忽視密題林人有罪的部分。

        先發辯論者克里昂支持原決議,力倡雅典人民有充分的理由及報復的權力。懲罰聯合雅典的敵人進行暴動的密提林人。引用克里昂辯論中的兩句話:「如果你們採納我的意見的話,你們不僅是做得正當,而且是合乎你們自己利益的;依照你們的利益,這些人,無論是非怎樣,也是應該處罰的。」由這兩句話中,顯示出,克里昂在他的辯論中,把重心放在指出密提林人「過去式」的一切邪惡動機及暴動行為,且指出這是全國性的行為,不是權貴階層而已(戴奧多都斯指出百姓是無辜的,是權貴策動的。這個分歧點是具極大意義的。顯示政治人物的謊言及聽眾的迷思)。克里昂用這論點來支持「把密提林全體成年男子都處死刑,而把婦女和未成年的男女都變為奴隸」的正當性,且把將這個正當的行為的完成稱作雅典人民的利益,試圖安撫「雅典人民的情緒有了突然的轉變,他們開始想到這樣的一個決議是多麼殘酷和史無前例的—不僅殺戮有罪的人,而且屠殺一個國家全部的人民。」試圖讓雅典人民免除良知的折磨。
      
        接著辯論的戴奧多都斯,首先便反駁克里昂指控反對原決議者的私心說法,企圖建立聽眾對他的說辭的信心,也就是說,建立他發言的「正當性」,因為「我站起來談密提林人問題的目的不是為了要反對任何人,也不是要控訴任何人⋯⋯我們要考慮的是我們的決議對於我們是不是正確的問題⋯⋯我不會主張把他們處死,除非那樣做對於你們是有利的⋯⋯對於國家不是最有力的話,我是不會主張赦免他們的。」也就是說,戴奧多都斯主張合乎「利益」的才是「正當」的。接着,他辯證正當的安全基礎在于善良的管理,而不在於刑罰的恐怖。」提供雅典人民為免除不安全感須付出殺戮的龐大的代價—良知的折磨—以外,另一個選擇—「減輕處罰,這些城市會給我們帶來重要的貢獻的⋯⋯保全我們的帝國最有利的是寧可讓人家對我們不住,而不要把活著對我麼有力的人處死。」 
      
        如果我在場,我會將手上的一票投給戴奧多都斯,因為他的演說技巧勝過克里昂,一步步的帶領人信服。
        
        克里昂的「正當」的說辭,是在雅典人情緒轉變前所深信不疑的。但是當雅典人開始懷疑這項決議時,克里昂一昧的堅持「我沒有改變我的主張,而你們是悅耳言辭的俘虜,不像是ㄧ個討論國家事務的議會。」 克里昂這項聲明在他與雅典人民間畫下ㄧ道鴻溝,兩者形成對立的關係。加上他一再強調人民開始懷疑太過殘酷的決議的正當性是人民的「利益」時,仿佛在強迫人民吃他們覺得噁心的食物。克里昂在「正當」與 「利益」間劃上等號。大多數雅典人民也許仍舊相信「不僅殺戮有罪的人,而且屠殺一個國家全部的人民」是正當的,但不再相信是利益,因為他們一想到即將背負殲滅鄰國史無前例的殘酷名聲時,精神上已極度痛苦,遑論當它成為事實的後果。克里昂完全忽略了雅典人民自我認同及自尊的需求。所以我不會投他一票。
       
        戴奧多都斯藉著表明自己的主張是以國家及雅典人民的「利益」為唯一考量,成功地拉近了自己與雅典人民的距離。繼而提出「從容地審判⋯⋯ 有罪的人,讓其餘的人⋯⋯活著 」成功地化解了雅典人民對迫在眉睫的殺戮行動的反感和恐懼,也提出「正當的安全基礎在于善良的管理」帶給人民信心,能夠接受 「寧可讓人家對我們不住,而不要把活著對我們有利的人處死。」的主張。所以我會投他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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