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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片中的記者珍寧,我仍會如實地寫下參議員賈斯柏的戰爭計畫,把他的計畫確確實實地報導,但不會加上自己的任何一點情緒字眼,就只是把這一項軍事行動報導給民眾。
縱使自己非常清楚,這只是賈斯柏的一種伎倆,給我完整一小時獨家採訪的優惠待遇,還把我當年所刊登讚賞他的一篇文章,裱框在辦公室的牆上,表示他對我的尊重,又或者,是想討好我,目的就是想要推銷他的政績,透過媒體的力量達到最大效果。
但是自己好像又懂得,社會就是這麼運作,沉陷在這個循環裡,利益互換,賈斯柏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光采,電台老闆可以得到他要的業績,自己也可以受到老闆的賞識,不再那麼有壓力。不過,自己心裡很明白,這一切都與自己的想法背離,只能默默在心裡自責檢討與感歎,卻無能為力,無法改變電台老闆的風格,更別說是改變國家領導群,一群羔羊的領導作風並不是一位記者就能夠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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