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助理

教學助理(Teaching Assistant):許依凡(Hsu, I-Fan)

2012年3月31日 星期六

當格老孔問:「這樣的城邦是否可能存在,使之實現的方式是什麼」,蘇格拉底的回答?為什麼是這項答案?何以自認那是一種奇談怪論?


社四A 97115157 高懿伶

  隨著討論的進行,格老孔希望蘇格拉底能暫時停止滔滔不絕的建構,終於對他提出了關鍵的提問:「這樣的國家(城邦)是否有可能存在?又何以存在?」(421C),這同時也是蘇格拉底所說的、格老孔對他的論證所掀起的第三道大浪(挑戰)(472A)

  對此,蘇格拉底的回答是:「除非哲學家成為我們這些國王的國王,或者我們現在稱之為國王和統治者的人能夠用嚴肅認真的方式去研究哲學,使政治權力和哲學理智結合起來...(473D)除非這件事能夠實現,否則我們提出來的這個國家理論就永遠不能夠在可能的範圍內付諸實行(473E)。」

  蘇格拉底對於哲學家的定義則是「對真理情有獨鍾的人(475E)」,這樣的人必須能夠把握事情本身(知識),並且能夠將此傳達給他人。哲學家在一國家中的定位則如同舵手在船上的處境(488A~489A),但正也是其在473E指出一般人會認為哲學家治國是奇言怪談的原因,哲學家是不受一般人尊重的,但這乃是因為大多數人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哲學家的知識,類比於真正舵手的哲學家掌握的是一門治理國家的技藝。

  從技藝這個用詞就可以知道,為政不單純是一項能力,還是一種藝術,因此,要從事政治就必須用其大部分的生命為此做準備,而研究哲學與政治藝術都是屬於愛智者、哲學家的任務(474C),準此,只有哲學家才適合指導國家,擔任國家的舵手,也正是蘇格拉底的國家理論的可能性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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