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助理

教學助理(Teaching Assistant):許依凡(Hsu, I-Fan)

2012年3月31日 星期六

當格老孔問:「這樣的城邦是否可能存在,使之實現的方式是什麼」,蘇格拉底的回答?為什麼是這項答案?何以自認那是一種奇談怪論?


社四A 97115157 高懿伶

  隨著討論的進行,格老孔希望蘇格拉底能暫時停止滔滔不絕的建構,終於對他提出了關鍵的提問:「這樣的國家(城邦)是否有可能存在?又何以存在?」(421C),這同時也是蘇格拉底所說的、格老孔對他的論證所掀起的第三道大浪(挑戰)(472A)

  對此,蘇格拉底的回答是:「除非哲學家成為我們這些國王的國王,或者我們現在稱之為國王和統治者的人能夠用嚴肅認真的方式去研究哲學,使政治權力和哲學理智結合起來...(473D)除非這件事能夠實現,否則我們提出來的這個國家理論就永遠不能夠在可能的範圍內付諸實行(473E)。」

  蘇格拉底對於哲學家的定義則是「對真理情有獨鍾的人(475E)」,這樣的人必須能夠把握事情本身(知識),並且能夠將此傳達給他人。哲學家在一國家中的定位則如同舵手在船上的處境(488A~489A),但正也是其在473E指出一般人會認為哲學家治國是奇言怪談的原因,哲學家是不受一般人尊重的,但這乃是因為大多數人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哲學家的知識,類比於真正舵手的哲學家掌握的是一門治理國家的技藝。

  從技藝這個用詞就可以知道,為政不單純是一項能力,還是一種藝術,因此,要從事政治就必須用其大部分的生命為此做準備,而研究哲學與政治藝術都是屬於愛智者、哲學家的任務(474C),準此,只有哲學家才適合指導國家,擔任國家的舵手,也正是蘇格拉底的國家理論的可能性之所在。

2012年3月30日 星期五

治理國家是可以講授和學習的技藝或是大多出於運氣、天賦與經驗的活動?


政三B 98114203 高曼華

  治理國家多是出於運氣、天賦與經驗的活動。
  若天生為一愚笨之人,那麼儘管接受學習也無法使他成為一聰明人。同理,若沒有天生能夠治理國家之稟賦,那麼就算接受講授和學習的技藝依然無法成為治理國家之人。所以需要倚靠的是這天生的運氣、天賦與本身就是此種人之經驗的活動。
  而文本中指出擁有這種稟賦者為哲學家,即治理國家者必須是哲學家國王,也才符合人們各司其職的正義。其運用了「節制」這項美德,以確立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關係,又節制所追求之目標實是為了達成人們各守本分的正義,而擁有此稟賦的哲學家,便被置於節制關係中的治者,哲學家國王的架構於是被建立起來。

哲學家天賦與治理國家之關係之分析如下: 
1.蘇格拉底於第五卷中,先提出「研究哲學和政治藝術的事情天然屬於愛智者的哲學家兼政治家。至於其餘的人,不知研究哲學但知追隨領導者是合適的」這樣的主張,然後開始界定哲學家。

2.蘇格拉底定義出哲學家之樣貌、天性:
1)第五卷以愛智者為討論,將知識與意見區分,而知識與意見為不同的兩者,所以可知其是針對不同的對象→哲學家為愛智者
2)第六卷承續第五卷愛智者的理念,透過因運氣擁有的哲學家愛智(知識)此天賦作為哲學家天性的前提,再透過社會、教育養成之經驗成為哲學家(蘇:讓我們一致認為這一點是哲學家天性方面的東西吧:即永遠酷愛那種能讓他們看到永恆的不受產生與滅亡過程影響的實體的知識。/格:就把這一點作為我們一致的看法吧。/蘇:再讓我們一致認為:他們愛關於實體的知識是愛其全部……),繼續闡述哲學家因愛智慧所以愛真不愛假、因愛智慧所以重於心靈之樂不重肉體之樂,又因此也不貪財、哲學家追求完整完全故氣量大(此不贅述)……

→得出結論:若一個人不具這些性格、美德則代表無愛智天賦,非哲學家,因為有此天賦者能夠加以發展培養出其他美德;而只有哲學家能夠兼具這些美德,那麼具此些美德之人即是哲學家,也因此人民自然將國家託付給他。(蘇:綜上所述,一個人如果不是天賦具有良好的記性,敏於理解,豁達大度,溫文而雅,愛好和親近真理、正義、勇敢和節制,他是不能很好地從事哲學學習的。那麼,如果是一個具備了這些優良品質的人從事這一學習,對此你還有什麼可指摘的嗎?/蘇:因此,像這樣的人——在他們教育完成了,年齡成熟了的時候——不是也只有這樣的人你才肯把國家託付給他們嗎?),故治理國家多出於運氣、天賦與經驗的活動。

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

Moderation In Obesity


98121314 Hannah Ho

As more people getting fatter and fatter, “Is a person’s weight his or her own business?” asked Peter Singer, Professor of Bioethics at Princeton, in an article titled “Weigh more, pay more.”  His answer is “No.” Obesity is now an ethical issue, because an increase in weight by some imposes costs on others. Peter Singer invoked data of the research and proposal of Tony Webber, a former chief economist for the Australian airline Qantas to illustrate how obesity vastly increases the cost of flight and exacerbates global worming. Signer further pointed out obesity raises cost in public transportation, medical facilities, and additional health care which results in more costs for taxpayers and policyholders. Obesity also results in a tremendous productivity loss. Obesity is second only to tobacco use as the leading cause of preventable death. All these fact justify Signer’s assertion that public policies shall discourage weigh gain, such as taxing foods that are disproportionately implicated in obesity.

Some people may argue for human rights and insist that a person’s weight is his or her own business. However, as the private issue concerned public issues, it is no longer a private one. Though many obese people cannot help being overweight–they just have a different metabolism from the rest of us for genetic or acquired factors, more obesity is resulted from intemperate food intake and lack of physical exercise. That is, this kind of obesity resulted from intentionally wrong behaviors. Most of these obese people acknowledge that they should control their body weight, but their reason give way to their appetite which is driven by their spirit.

Apparently, most obese people can no longer be a good master of their own body. On the contrary, they become slavery of their appetite and spirit. Since one has lost the principle and ability of self-discipline in body weight control, governments should intervene and correct the out of control obesity issue to help their people, society, country, most of all, the earth.

Reference
Singer, Peter. “Weigh More, Pay more,” Project Syndicate. March 12, 2012. web: March 28, 2012.
〈肥胖正在傷害地球〉 ,《商業周刊》1270期2012.3. pp. 28-30.
               

2012年3月28日 星期三

Finding Socrates' Justice in Classic I-Shaped People



98121314 Hannah Ho

As time changes,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workforce change from the classic I-shaped person into the modern T-shaped person. It reflects the changes of human life style and the way people interact with each other.  Nonetheless, no matter what kind the workforce people are, the goal is to have personal fulfillment and a flourishing society so that the justice can be realized. 
In ancient Athens, Socrates finds justice to be each person performing the task at which he excels. This idea is much the same like that of the twenty century I-shaped people. I-shaped people are those who have a "can do" and "have done" competence in their expertise. That is, they are firmly grounded in reality, not in abstract knowledge. I-shaped people have been fundamental pillars for human societies for centuries.

On the other hand, T-shaped people are those who have a deep understanding of their discipline and a broad understanding of the other disciplines so that he can collaborate with experts in other areas and to apply knowledge in areas of expertise other than his own. This concept of T-shaped people was first referred in 1991 by the CEO of the IDEO design consultancy for building interdisciplinary work teams for creative processes. Now it has been widely adopted by various institutions and establishments to advance their development. It sounds good to have the workforce full of T-shaped instead of I-shape. However, questions exist. T-shaped is highly desired, but not sufficient. Besides, T-shaped must have empathy, otherwise, he cannot figure out the real problem of his teammates. Moreover, If he had bad social skills, the result might be a disaster, and one can perform no task.

As T-shaped must be I-shaped, and the function of the cross bar of T-shaped can be compensated by more I-shaped in the field of communication and negotiation, I-shaped people remain the main characters in workforce. Apparently, Socrates’s argument of justice to be each person performing the task at which he excels stands firm in modern twenty-first century.  

References
Buxton, Bill. “Innovation Calls For I-Shaped People” Bloomberg Businessweek. July 13, 2009. web, March 28, 2012.    

《王制篇》卷四、五作業

  1. 卷四論及理想城邦的四項特質,請問:「節制」與「正義」有何不同?試舉例說明。(98114291)
  2. 解釋理想城邦之構成何以必須論及靈魂的構成。(98114232)
  3. 當格老孔問:「這樣的城邦是否可能存在,使之實現的方式是什麼」,蘇格拉底的回答?為什麼是這項答案?何以自認那是一種奇談怪論?(97115157)
  4. 治理國家是可以講授和學習的技藝或是大多出於運氣、天賦與經驗的活動?(98114203)
各題負責同學請至遲於四月二日中午十二時貼文,謝謝配合。

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

《王制篇》與至善生活的追求

任何政體設計都是對時代不滿的產物,柏拉圖在雅典民主政體之外,藉著《王制篇》,建立起哲學、城邦與個人之間的關聯。提出另一關於「眾人如何共同生活」的更好可能性。

整部王制篇系統龐大,偶有「離題篇章」和次要主題的書寫,但萬變不離其宗,柏拉圖書寫核心始終圍繞:「至善生活如何可能?」當理想城邦的最適解是「哲王統治」,哲學、哲學家與哲學家國王的認識即成為貫穿全書的主題。


一、「善」的認識

柏拉圖認為個人和城邦之間的理想關係是「至善」,至善代表著人與社會的正確秩序,而至善生活應透過哲學家掌權才得實踐:理解正義是哲學家的任務,由哲學家統治的城邦將為至善城邦。

可惜的是,「善的認識」和「哲學」皆遭世人誤解,使得至善生活之實踐屢逢困難。因此,柏拉圖藉著蘇格拉底與其友人的對話,欲逐一釐清當時城邦主流價值觀對正義的習見;更望扭轉世人對哲學家的評價和偏見。透過《王制篇》,柏拉圖一再強調哲學家在政治生活中應當是不可被忽略的重要角色。

第一至四卷中,蘇格拉底採「以大觀小」的論述策略和對手討論「正義」,試圖破除流通於城邦的正義習見。若這些習見難以扭轉、更為人奉守至今,何以蘇格拉底不直接論述「哲學家的正義觀」,竟捨易就難,由破除眾人習見入手,用意何在?

筆者認為,蘇格拉底在尋找理想之正義圖像時,未曾拋開流通於城邦的「意見」,他期待哲學家將眾人由「意見」引向「知識」。除以「知識」和「意見」的兩相對照、突顯張力外,也表明哲學家若欲引導他人跨向「知識」,必先幫助他人辨明自己「意見」的位置,而後才對人間景況提出建設性的建議。先確定眾人身處何種困境,再向世間眾人提供解困之道。

哲人試圖破除習見,帶領眾人更接近真理。這也和洞喻中的比喻前後呼應:脫困者即使已清楚認識洞穴外的真實世界,但終須回到洞穴和眾人一起生活,以眾人理解的語言和習慣與囚徒相處。《王制篇》核心理念正透過此喻一表無遺:望哲學為政治生活所用。

柏拉圖以獨特的「對話形式」作為他的書寫手法,並以蘇格拉底與對手的對話,大力闡明:「言說」是眾人共同生活中最重要的政治活動。身為城邦公民,惟有透過言說活動與其他公民進行交流,方可確定自己在公共生活中的獨特位置。這些言說活動的意義不在於產生結論,而是倚賴雜多意見的相互照見,淬煉出哲學知識,乃達致真理。

《王制篇》前半部的正義討論,為柏拉圖的城邦正義理論做了大量熱身,哲學家蘇格拉底走入市井,將自己置放在紛雜的「意見」之中,一一理清、引入真理。更在靈魂和城邦之間進行類比,將「正義」的討論層次拉高至宏觀政治學。


二、至善城邦如何可能?

「正義比不義好」是說服眾人接受正義生活的巨大誘因,而「哲學家的教育」是打造哲學生活的重要條件、也是發展理想城邦的最基本。柏拉圖以城邦與靈魂兩相對照,檢視正義在不同層面的顯現,以此結合公民德性與國家政體:將個人、和國家視為連續,「立法」與「教育」則為個體和總體間連結的關鍵因素。

柏拉圖期待透過城邦衛士的教育,找尋潛在的哲王,而城邦衛士最終學習對象就是「善的知識」。除管控城邦衛士的飲食和生活方式,使衛士維持健康,更安排音樂、體育、算數與天文等學科教育,照料城邦衛士的和諧靈魂。最後,規定他們學習辯證法,使城邦衛士能夠以辯證法探知真理。

柏拉圖安排這些具體科目訓練公民的高尚德性、調理公民的健全靈魂,再輔以生育安排,確保品質優秀的公民得以產出,合宜地調和眾人靈魂、造就完善政體。

《王制篇》第五卷開始暢談一連串理想城邦的制度性安排。大致可分三階段,分別為「無私產」、「大家庭」和「哲學家國王」。以下將焦點聚於柏拉圖認為最理想的政治規劃:哲王統治。

「哲學家成為我們這些國家的國王,或者那些我們現在稱之為國王和統治者的人能夠用嚴肅認真的態度去研究哲學,使政治權力與哲學理智能結合起來。」(473D-E)

惟有哲學家能清楚掌握人間紛雜意見,同時具知識以理解萬物本質(the very truth of each thing),並依「各秉其性、各司其職、各得其所」的正義原則決定每人天性該放在哪一適合位置。因此,允許哲學家合宜地安置眾人、並任其能力與智識得最大發揮的城邦,才是柏拉圖心中最理想的至善生活。

蘇格拉底以盲人比喻那些不瞭解真理的世間眾人:「他們不能像畫家觀察模特兒一樣凝視絕對真理,不能總是心懷這種原型,對這個世界上的事物進行精確的思考,也不能思考美、正義和善的法則,並在需要的時候,守護這些已經建成的東西。」(484C)

哲學家掌權意味著正義生活的實踐,然而,實踐的前提是「理解」,沒有理解支撐的實踐最終將敗壞(僭主即一例),以此彰顯哲學統治的無法替代。同時,思考能力對個人本質至關重要,缺乏真正知識的世間眾人需要哲學家引領,須透過模仿,節制自己的慾望、治療自身的任性與激情,由「哲學」指導,才得至善生活。


三、結論

整部《王制篇》看似複雜、不可及,實是一部龐大、具系統性的政治隱喻;貫串篇章之要旨為「改變」,不只是重整城邦的政治設計,更是文化與教育的全面更新。

即使現代國家與《王制篇》中的核心理念背道而馳,使得柏拉圖如今看來好像只是寫了一則最佳政體不可實現的諷刺寓言。而實際上,《王制篇》是希臘哲人欲藉政體構築,以理性方式回應世間眾人對良好共同生活的追尋和需索,望提供一個「最好方案」。

當世間眾人認識了最好和最壞的政體,抓住兩端,才知其他情況至多就是其間的遞移。雖《政治家篇》對《王制篇》之城邦應然面貌做出微調:身為公民,若對治理有足夠知識、掌握政治家的技藝,即使不掌權、不稱王,也能輔助良好政體的運作。雖然《政治家篇》稍鬆綁了《王制篇》中的哲學家王權,但柏拉圖仍保持前後一致,並未改變他對政治和哲學結合的期待,也從未放棄以哲學家的態度去理解城邦。

人生來並不完美,卻不斷地在人間探問完美生活。這樣的想望並非不切實際,而是試著在最好與最壞的極端間,避免政體的傾頹敗壞,也在不斷調整與革新的過程中,奮力逼近「至善端」,力使共同生活趨於完善。



關鍵字:《王制篇》、哲學家國王、至善城邦、政體設計

2012年3月24日 星期六

如果您有一只牧羊人發現的隱形戒指(請略述卷二的這項傳說),會行正義嗎?

政三B 98114208

隱形戒指的傳說
       
  1. 有一個牧羊人有一天去放羊,遇上了一場大爆雨,接著又發生了地震,其放羊的地方地殼開裂,於是走進了裂縫,看到了一枚金戒指然後返回地面。牧羊人戴著金戒指去開例會時,無意間把戒指的寶石朝自己方向轉了一下,發現其他人看不見他,把寶石朝外一轉,別人又能看到他。明白了戒指的作用後,牧羊人馬上想辦法擔任去見國王的使者,到國王身邊以後,他就勾引王后,與她合謀殺掉了國王,霸佔了整個王國。
  2. 如果我有隱形戒指,我想我會行正義,但是並不代表不會做出不正義的事。尚未有隱形戒指時,我並不是完全的正義或是完全不正義,會行使正義也許是因為有獎賞、有規範、避免責難、懲罰等因素所致,不去做不正義的事是因為沒有那個能力。然而擁有隱形戒指時,這些約束將不存在,必須承認的是行使不正義的機率會增多,畢竟做出對自己有利卻不需要付出代價,在利弊衡量之下當然會趨向於行使正義。
  3. 然而有了隱形戒指並不會因而使我變成完全不正義,如果不正義真的可以有較多的益處,放棄行不正義的機會不也代表選擇對自己不利之事,因此值得去探討的事情是為何還要去行正義?戴著隱形戒指行正義時,沒人看得到,所以無法從行正義當中得到任何實質上的益處,那麼行正義的意義是什麼?不禁讓我想到行善的目的,行善對自己沒有利,而是對被行善者有利,而我依然會去付出會去行善,會不會有一種因素讓人不去衡量利弊得失,而願意去付出。

卷三提出城邦衛士的生活方式的規定,請略述這些安排與考量,並請問:您願意在這些規定下擔任國家統治者或出任公職?

A. 為了培養衛士的良好生活習慣與品質,必須要達成以下幾點:
()、不能擁有私人財產,除非是生活必需品
()、不能擁有一間私房貨倉庫是可以禁止任何人進出的
()、應該提共給予適量的食物作為報酬,不會剩餘過多且能夠飽足
()、必須團體生活,培養如同戰場上的同袍心
()、經手金銀買賣是不合法的,因為他們原始的靈魂之中,已經含有來自神所賦予的金銀,因此不應該與世俗的金、銀相混雜。
唯有達到這幾個項目,才能讓衛士能夠心無旁鶩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也就是保衛自己的國家。堅信自己任何時刻都能夠為國家付出一切。不會因為外在的誘惑與考驗而改變心意。


如果是我自己,在這些先前的規定保障之下,願意擔任衛士一職位。即便這是一個相當理想化的事情。一個單純的信念往往是人們願意相信的事情,事情成功的機率也會提升。我認為,有機會可以展現自己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國家,甚至的犧牲自己生命,是相當光榮的一件事情。

政三B 98114284

只要尋繹出正義的城邦,便能推演出正義的個人與靈魂

政三A   98114142   張維泰

尋繹出正義的城邦,能推演出正義的個人與靈魂。因此正義的生活與不正義的生活之優劣立判。為何,總體與個體之間何以可無礙地相互推演?蘇格拉底為何不直接批駁三項正義的習見,而要改從「由大看小」的策略?

鐘擺比喻
總體與個體之間不必然存在著可無礙地相互推演此一關係,但總體與個體之間確實可以無礙地相互推演。以鐘擺為喻,正義為鐘錘,總體與個體為兩端。鐘錘(正義)確實可以無礙地在總體與個體這兩端之間相互推演。但在蘇格拉底的架構下,鐘錘(正義)必先從總體這一端開始推演至個體,才能再由個體推演回到總體。就我個人認為總體與個體之間何以可無礙地相互推演?以及蘇格拉底為何不直接批駁三項正義的習見,而要改從「由大看小」的策略?這個問題是一體兩面。本文嘗試以唯物論的觀點來分析。

正義是無法明確、精準、一致定義的名詞
首先,正義的定義為何?這是一個永遠無明確、精準、一致的解答,就我個人認為即便是蘇格拉底,也無法給出個明確、精準、一致的解答。但蘇格拉底巧妙的運用辯論技巧,先是混淆定義,再來利用這混淆的定義來挑起,依此定義論述後所可能產生的矛盾,加以否定對手論點。但我個人認為,蘇格拉底充其量,只是證明了他人之錯誤,並無闡明自己的立場,導致最終正義還是一個定義模糊的名詞。

由於,正義到底為何?眾說紛紜,蘇格拉底為何不直接批駁三項正義的習見,我想就誠如上述所言。說不清,理還亂。直接批駁三項正義的習見,無異是腳踏泥澇,自陷困境。故蘇格拉底改採「由大看小」的論證策略(文本368D~E)。

從總體推演到個體之第一論證
不過蘇格拉底成功牽引對手同意正義是與智慧相結合,不正義和無知是一起的,根基於此在推導出不正義其實也是立基於正義之上。而在此正義的生活與不正義的生活之優劣立判。

套用352C的片段「如果我們說過不正義者可以聯合在一起採取堅決的行動,那麼這樣的說法並不完全對,因為他們要是徹底不正義,那麼他們非內鬨不可,由此可見在不正義的人中間也有一些正義,防止他們在殺敵的同時自相殘殺。就憑這麼一點正義,他們要做的事才得以完成,而他們要做的不正義之事也只是部分地被不正義破壞,因為徹頭徹尾的無賴,完全不正義的人不可能採取任何行動」我個人由此推論,不正義的公民(個體所構成不正義的城邦(總體,必定互相內鬥殺戮。基於此這個不正義的城邦,必定四分五裂,不能稱之為城邦。

承接上述,不正義的城邦,必定四分五裂,不能稱之為城邦。那又如何?就當時雅典的時空背景論述,引用亞里斯多德的話,「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先撇開其他角度的意涵不說,將這句話解讀為強調人無法脫離群體獨活的狀況。配合文本369A~371E所言,我們能發現這個時代的雅典城邦業已進入一個具有比較利益概念和專業分工出現的經濟狀態。在這種狀態下,離開城邦存活的機率應該不高,一個公民日常生活所需,他無法自給自足。公民(個體)必須依附在城邦(總體)維持生存。

城邦除了供應日常生活物資,更重要的是提供武力保護城邦內的公民(文本374A),但如同351C所言,「如果一個城邦、一支軍隊、一夥盜賊,或者任何團體,想要採取集體行動,如果成員間相互作惡,你看他們會成功嗎?」武力自衛肯定是個集體行動,而一個四分五裂城邦,絕對沒能力採取集體行動,這就表示此城邦內的公民喪失保護傘,對其生命權無異是場滅頂浩劫。就此物質觀點,來佐證為何正義可從總體推演至個體,並體現正義與不正義之優劣立判。

從總體推演到個體之第二論證
續接第一論證,蘇格拉底將正義歸類於本身是善,結果也是。根基於上述論證,城邦(總體)能掌握對於公民(個體)而言,強大有力的物質影響。所以蘇格拉底對於教育的施行,以及對詩歌、傳說、宗教的控制才能達成。

蘇格拉底論述說,當時雅典城邦之所以混亂,是因為當時的宗教觀點,神是可以被賄賂的,人只要進行祭拜,即可免除其所犯之惡行遭受懲戒(文本364~365)。蘇格拉底認為就是這種不正義的價值觀,在雅典公民年幼之時,就被如此灌輸。耳濡目染的皆是這一類的詩歌、傳說、宗教。無怪乎當時雅典價值觀崩解,錯將不義當正義,處處皆是行不義者。

因此蘇格拉底認為雅典公民在年幼之時,便需要接受正義的教育,灌輸他們正義的價值觀,淨化他們的靈魂。除此之外,還要將不正義的詩歌、傳說、宗教以及其他相關的藝術作品,全部徹底消滅(文本378B)。只留下正義的詩歌、傳說、宗教以及其他相關的藝術作品(391D~393E),或者某種層面來看只留下有力於統治者穩定治理的(文本383B~C386B~388E)。

先說推行正義的教育,教育從古至今都是一個集體行動。我們都清楚一套完善的教育體系,是要動員許多人力、物資,才能真正落實教育。無論在當時或現代,有能力進行這種龐大工程的唯有城邦/國家(總體)。
再說將不正義的藝術作品,全部徹底消滅。這個政策,就某些意義上來說,已經可以算是思想控制/改造。思想的統一控制,由誰說的算?誰才有這個資格訂立統一的標準?回到唯物論的觀點來看,拳頭力量大,誰揍得贏就是老大,誰說的話就算數。如果你不服從,也沒關係,就把你踢出城邦,趕出保護傘。

前面2點已經闡明的很詳細了,以唯物論的觀點分析。蘇格拉底的文化和教育政策完全立基於暴力之上,而誰擁有暴力?城邦(總體)是也!這就是佐證為何正義可從總體推演至個體,同時更解釋了為何蘇格拉底不直接批駁三項正義的習見,而要改從「由大看小」的策略?因為就連擅長雄辯的哲學家亦明瞭,正義需要依靠權力推動。

從個體推演到總體之第一論證
蘇格拉底論述透過其所擬定的教育和文化政策,得以建立一個人人行正義,不知不義為何物的城邦。並從接受蘇格拉底式教育和文化政策之下的雅典青年群之中,精挑細選,先給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的考驗,再從旁觀察是否耐得住空乏其身的物質困境,能一瓢斛一簞食仍能安然處之。並時刻懷有追求智慧、渴望知識的熱情,並有盡忠報國、以天下為己任之胸懷者。賦予其哲學家稱號,並擁立哲學家擔任統治者。

論述至此,鐘錘(正義)開始從個體這一端推演回到總體。首先哲學家(個體)是透過城邦(總體)所培育出來的,在經過蘇格拉底式人才徵選後,哲學家(個體)掌權。掌控了城邦(總體),依其所受正義的教育,做出正義的決定,帶領城邦更進步、更強大、更繁榮。在帶領城邦(總體)朝康莊大道奔馳邁進時,也因為哲學家(個體)為城邦制定了正確的教育措施,又培育出一批正義的城邦青年,而這批城邦青年,便是未來的哲學家,也是未來城邦的統治者,領導城邦繼續實行正義。如此一來就成了一個良性的循環,鐘錘(正義),便在總體與個體之間順暢的來回擺盪(推演)。希望藉此比喻能將此一觀點更生動的敘述出來。

從個體推演到總體之第二論證
蘇格拉底引用腓尼基人的傳說,將人分成金銀銅鐵四個層級。雖然沒有嚴格限制階級流動(金父生銀兒,鐵父生銅兒),但是有嚴格限制每個層級的職守。建立一個帶有極權主義(Totalitarianism)色彩的城邦,將城邦視為一部機器,公民視為一個個的零件。所有人在其應該負責的位置,專司其職,發揮最大效能,創造穩定有秩序的一個狀態。這部份的佐證其實跟上述的佐證大同小異,一樣是先透過總體將正義推演至個體,待個體正義化後,再推演回總體。形成了一個良性的循環,鐘錘(正義),便在總體與個體之間順暢的來回擺盪(推演)。整個城邦也如同鐘錶的透過鐘錘(正義)在總體與個體之間順暢的來回擺盪(推演),穩定有秩序的運作。

無礙相互推演之障礙
這部分,純粹為個人疑問。按文本所言,只要執行蘇格拉底式教育和文化政策,以及蘇格拉底式人才徵選法。即可使鐘錘(正義),便在總體與個體之間順暢的來回擺盪(推演),但實際經驗告訴我們,至今尚無法完全進行思想控制、思想改造,個體還是保有千百萬種不同的思維。這個情況說明了城邦(總體)到公民(個體)的推演是可行的,但是當公民(個體)要推演回城邦(總體)時,卻發生阻礙。實際經驗如此,雖然我個人自認上述推論上且完整,但實際經驗似乎可將其全盤推翻。好奇的是蘇格拉底的論述究竟為何貌似可行?

格老孔認為,過著正義的生活只會終生磨難,而且世人常不明白「樸素又高尚」的正義之人為什麼要行正義。為什麼行正義卻難獲世人理解與信任?


Q:
  格老孔認為,過著正義的生活只會終生磨難,而且世人常不明白「樸素又高尚」的正義之人為什麼要行正義。為什麼行正義卻難獲世人理解與信任?

A:
  推崇不正義、貶抑正義的人認為正義之人的正義須接受考驗,儘管他是一個真正正義的人,但在別人眼裡一輩子都是不正義的。而做一個"看起來"正義的人似乎更為幸福,他們只要假裝正義便能享有正義的名聲,可以做官統治國家,並撈取所有好處,因此越來越富有,可以隆重的祭祀眾神,而眾神就會把好運降給這些"看起來"正義的人。所以不正義者的生活總能比真正正義的人幸福。


  正義雖是美好、光榮的,但卻是比不正義辛苦且不快樂,不正義即使在人們的習俗中是可恥的,但不正義的人在多數情況下總是獲得較多的報酬,因此他們如果做了不正義的事,也可以從做壞是得來的錢財中拿出部分來獻祭及賽會,以收買眾神的方法來贖罪,更可用超生的方法使死者在地府中得到赦免。但正義者正好相反,雖然眾神不會懲罰他們但他們卻無法得到做壞事而帶來的利益。相較之下,不正義者更勝一籌,不但贏得利益亦能在犯了罪之後向眾神禱告求情,最後依然不會被眾神處罰。


  根據上述理由,聰明人當然都選擇做個"看起來"正義的人,行正義對世人來說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雖為不正義卻能博得正義的名聲,便能輕鬆獲得神仙般的生活。而選擇當真正正義的人要不是生來就是痛恨不正義之人,就是那些怯懦、缺乏實踐不正義力量的人。正義是他人的好處,而不正義是對自己有益,民眾及擁有最高權威的人,沒人會心甘情願的實踐正義。


世人難以理解及信任行正義之人,主要是由於行正義是為他人謀求利益而非自身的利益,因此人們認為行正義是件苦差事,沒人願意給自己找麻煩,而去解決別人的困難,故沒有人願意行正義。而為了使人願意 行正義,就應該給予報酬或榮譽,所以人們便認為行正義之人只是為了從中取得報酬或迫於輿論的壓力,因此無法對行正義者有所信任,對他們來說,行正義之人的 心態並不是完全正義的。所以人們也無法理解為何要行正義這一種既自找麻煩又會被他人視為不正義的事。

政三B 98114251

2012年3月23日 星期五

詩歌、傳說、宗教如何助成「不正義的生活優於正義的生活」?為什麼這是值得憂慮的?


 98114256   政三B  岳語謙
  1. 繼第二結尾討論到衛士的養成,蘇格拉底在第三提出他對教育的想法。其中他認為對於古人的許多詩詞和故事必須除,那些關於奴役、死亡哀傷或笑話的事,都不該被知道。在古時許多希臘傳說,內容都是講述諸神和英雄(通常也是神的孩子)的事蹟。在這些故事裡,諸神跟世間的人類一樣有著愛很情仇,甚至有著更敏感的情緒。讀過希臘文學的都知道,最偉大的天神宙斯非常好色,常常跟人間他看上的女子生下小孩,這些故事也講述這些小孩長大被稱所謂的"英雄"他們各種事蹟。又或是宙斯的老婆赫拉如何因為忌妒而使出種種報復手段,無論是懲罰那些女人或是小孩。在這些故事中,描述著人性最赤裸的情緒和行為,是歌頌又或是悲嘆。
  2. 在蘇格拉底眼中,這些關於大喜大悲的事情和行為,不應被年輕人所知。應該多描寫正面的事,讓年輕人有穩定的情緒和良好的典範。再者,關於神祉的小孩和英雄所做的可怕與不虔誠的行為,詩人們也不該再繼續訴說(著名的大力士赫克利斯非常衝動,做了許多他自己最後都後悔的事),以免讓年輕人行為被其影響。屏除複雜的旋律和多弦的樂器,那些情緒激昂或憂傷的曲調也不應出現,讓年人知道和諧與勇敢生命的旋律。
  3. 詩歌傳說和宗教,彼此相連訴說著關於信仰的故事。這些東西年輕人從小就會接觸到,也就是說他們從小就從這些故事中吸收有關道德品行養成的事。對蘇格拉底來說,如果屏除上述那些不好的故事,讓他們從小就接觸美的事務,自然而然就能有著良好的靈魂,也因為習慣這些美的狀態,所以就不會去模仿或是欣賞那些醜惡的事務。(當然該章後面還有談到關於養成體能的健康生活,但究問題以詩歌傳說和宗教為討論主軸)在這裡,蘇格拉底彰顯出教育為從小深植人的重要。也解釋到,為何不正義的生活會優於正義的生活。
  4. 當那些不正義的事,在從小的時候就被傳唱和知曉,便會造成不正義的事輕易被原諒甚至是為理所當然。例如當讀到某位神祉的惡事時,便對信仰產生動搖,也就是有著既然連天神都會如此,那對自己的不義行為更視為理所當然。所以說,就算許多事蹟已既成事實,當理應強調好的事務,甚至是更改一些事實。(蘇格拉底提到謊言如果有著適當使用者便是好的,例如統治者為了城邦的利益而對人說謊)所以當我們拒絕提那些不正義的事,讓人們從小接觸正義的事,那不正義的生活必將可恥(人人因而都只過正義的生活),所有人自然也不屑於不正義的事,因為他們已經習慣正義的生活,和諧美好的事務。
  5. 也就是說,蘇格拉底認為因為從小就接收著那些關於不正義生活的詩歌與傳說,動搖著信仰和基本價值觀,變造成現今有著"不正義生活優於正義生活"的錯覺。我個人非常認同的蘇格拉底的想法,他提出的觀點更是展現出,許多不對的事,因為大家都在做,那不對的事好像就變成對的事,但是不對的事本質還是不變。好比古時候人們以為地球是平的,儘管所有人都如此認為確無法改變其實地球事圓的事實。儘管如此,我個人對於蘇格拉底的方法有個疑問是,"標準在哪"?那些所謂不正義的事要由誰來衡量取捨?在所有該去除的都得要有個標準,這下又要討論到如何定義正義,於事兜了一大圈又似乎回到原點了。

2012年3月22日 星期四

蘇格拉底如何辯駁「正義乃強者利益」的主張?他成功了嗎?Answer


蘇格拉底如何辯駁「正義乃強者利益」的主張?他成功了嗎?


Comparing Michael Pantalon's Instant Influence Conversation with Socratic Irony


98121314 Hannah Ho


Michael V. Pantalon, Ph.D. is a motivational coach, consultant, therapist, and award-winning faculty member at Yale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Drawing on three decades of research, Dr. Pantalon's easy-to-learn method, Instant Influence, can create changes both great and small in 7 minutes or less in six simple steps.It works on people who know they want to change and are eager to get started, people who think they want to change but fear they can’t, and people who think they don’t want to change. It doesn’t really matter who uses it — Instant Influence just works. This method has proved scientifically effective in a number of places such as prisons, the emergency rooms. Nowadays, the American doctors need to learn it during their residency. 

Essentially, Instant Influence bases on a set of conversation which is well designed in six steps. 
     Step 1: Why might you change? (Or to influence yourself, why might I change?) 
     Step 2: How ready are you to change — on a scale from 1 to 10, where 1 means “not ready at all” and
                 10 means “totally ready”? 
     Step 3: Why didn’t you pick a lower number? (Or if the influencee* picked 1, either ask the 
                 second question again, this time about a smaller step toward, change, or ask, what would it 
                 take for that 1 to turn into a 2?) 
     Step 4: Imagine you’ve changed. What would the positive 
                 outcomes be? 
     Step 5: Why are those outcomes important to you? 
     Step 6: What’s the next step, if any?
Comprehending these steps, one can see that there are several comparable points between Pantalon’s Instant Influence Conversation and Socratic’s Irony.

First,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conversation, the influencer uses a technique of “denigrating the messenger” to reinforce an influencee’s autonomy. That is, acknowledging the influencee’s resistance, the influencer belittle himself so that the influencee feel comfortable, and will be more willing to talk. This technique is much like that used by Socrates. Socrates pretended knowing nothing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dialogues, so that the opposites were encouraged to say what they thought. 
  
Furthermore, asking and answering questions to stimulate critical thinking and to illuminate ideas are the spirit of both Pantalon’s Instant Influence Conversation and Socratic irony. It seems that an influencer and his influencee should be opposite, but Pantalon’s influencer and influencee are more like comrades who work together to solve the issue. In Socratic Irony, the Socrates role seems to debate with his opposites, but he is much like a guider who is a member of an expedition. 
The function of Pantalon’s influencer is the same as that of Socratic guider who leads the opposite to the conclusion that he intends to lead to. On the other hand, Socratic guider is an influencer who successfully spreads seeds of new thought in the influencee’s mind. 

Thirdly, both the influencees in Pantalon’s Instant Influence Conversation and Socratic Irony personally participate in the conversation, motivated by their own desire.hey are not forced to join the conversation. Therefore, they are not convinced, they have found a way to convince themselves.  So the changes in belief or behaviors will last longer.

To sum up, these comparisons make clear that it is better to belittle oneself and avoid edifying when one try to persuade others to make a change. Learning to encourage the opposites to join in an effective conversation is a necessary lesson for every one, for there is always something that needs change daily.  
  
Reference
Pantalon, Michael V. Instant Influence--How to Get Anyone to Do Anything--Fast   
《七分鐘 立即讓人改變壞習慣》。商業周刊 1269。pp. 148, 150, 152. 
    

你若想步步高昇,安身立命,平安度一生,會憑藉著"正義"還是使用"陰謀詭計"??

政三B    98114214   林羿姉

題目 : 你若想步步高昇,安身立命,平安度一生,會憑藉著"正義"還是使用"陰謀詭計"??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When Justice is Serving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98121314 Hannah Ho

Justice is serving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This is Thrasymachus’s well known assertion in Plato’s Republic I, 338c-347e. Whether Socrates had successfully refuted it or not, law of the jungle (弱肉強食)is applied in human societies as usual. The totalitarian rulers or capitalists wear the mask of justice, make the world operate and benefit themselves. However, the weaker is not always in a vulnerable position. They will unite, collaborate, and fight for their rights. The flare up of 2010 Arab Spring and 2011 Occupy Wall Street are good examples of the weaker striving for their deprived interest.

As human societies come to a global village, the application of “Justice is serving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has become more complicated, but it is all the same as the jungle law. That is, in the negotiation tables, the stronger country has more power to threaten the weaker one and get most interests, leaving a few for the weaker. The weaker sometimes will fight back fiercely. 2008, there were 2300 times protests in South Korea against the open door policy for U.S. beef. Ironically, South Korea imported U.S. beef more than any other country on the first season 2010. It seems that the South Korean are not merely against the controversial U.S. beef, but mainly against the threat from U.S. Parliament.
   
March 2012, as law of the jungle moves on, Taiwan government and people face the dilemma of opening door for ractopamine-containing (瘦肉精) U.S. beef.  Disapproval and approval come from opposite campaigns. Official documents and scholars’ opinions differ. Under this circumstance of the multi-wrestling, do the weaker civilian population only have one pattern of behaviors: feeling furious first, then being disappointed, finally accepting it? Is it possible for the weaker to challenge the stronger as the Egyptian did on 2011 revolution? The answer is: Yes. If it is possible in Arab Spring,  it is possible around the world. Here comes the question: how is it possible?

In my opinion, as justice is serving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the weaker have to reverse the situation. That is, the weaker need to educate and train themselves to be the stronger. In twenty-first century--internet world, the stronger cannot hold the resources all in their hands. Take the issue of 
opening door for ractopamine-containing U.S. beef as an example. There was a piece of CNN news on  March 13, 2012. titled “Too much red meat may shorten lifespan.” This is a research of Harvard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which encouraged people to avoid eating red meat in order to live longer and healthier. The research results surely would give people more knowledge in selecting food. This kind of practical knowledge will help the weaker get strength and become stronger, so that they may not be sacrificed under law of the jungle.     
     
    

期中前課程提醒

  1. 本學期成績考核極為重要原典閱讀,除了平時作業和課堂問答,學期考試會以原典理解和發揮為評分標準,切勿仰賴無關典籍詮解能力的習慣應答,惡習恐會遭致惡果。
  2. 許依凡學姊提供的導讀和討論,對同學們典籍理解具重大助益,請多加閱覽,並進行交流。
  3. 平時多加準備,心存僥倖絕非美德。大四同學畢業在即,多加把握讀書良機。

《王制篇》(The Republic)三喻及其當代價值

有別於《王制篇》(The Republic)全書一開頭即聚焦於「正義問題」,柏拉圖(Plato)在第六與第七卷稍稍擱置了有關正義的討論,著手在《王制篇》中構築哲學家的世界觀與知識理論。

在篇章中,柏拉圖說明哲學家與眾人是「如何認識」事物的「真實存在」,這意味著他開始將真實性和認識論作結合——透過第六與第七卷鋪陳的這套知識理論,呈現其信仰的世界觀,並談論理性城邦如何可能。《王制篇》為讀者畫出了一套龐大的知識系統,這些看似遠離正義討論的「離題篇章」,正是讀者嘗試理解柏拉圖世界觀之時,最不可或缺的底藴。

《王制篇》篇章中以大量比喻來解釋靈魂與城邦間的關係。而他最出名的三則寓言則在第六與第七卷出現:為追求理想城邦和共同的善,柏拉圖巧妙地將哲學家認識世界的方法圖像化,用類比手法解釋這些抽象概念。

這三則寓言分別為第六卷的「日喻」(Metaphor of the sun, 507b-509c)、「線喻」(Analogy of the divided line, 509d–513e)與第七卷的「洞喻」(Allegory of the Cave, 514a520a)。


一、日喻

蘇格拉底向阿狄曼圖(Adeimantus) 談及統治者的教育,表明所有靈魂都追求最好的靈魂品質,並穩定地生活在一起;而讓這些優越品性作用的關鍵因素就是對「善」的知識:「如果我們不知道善的型,沒有關於善的知識,那麼我們即使知道其他所有知識對我們也沒有什麼用,就好像擁有其他一切,唯獨不擁有善。或者說,擁有一切而唯獨不擁有善,理解一切而唯獨不理解善,你認為這有甚麼好處嗎?」(505a-b

蘇格拉底為解釋善的認識至關重大,因此提出「日喻」:太陽是善的本源,而太陽光則連結了可視的事物和視力本身,但必須注意:太陽是視力的原因,卻非視力本身。透過太陽光(善的理念)使眾人能清楚分辨物體,不致依賴影子去認識事物;一如哲學家經過辯證,朝事物的本質推演,而認識「善的本源」。


二、線喻

線喻則延續了日喻的類比。蘇格拉底向讀者描繪出一條被不等分割的線段,說明「認識」的類型:他以「知識」和「意見」作為「可知世界」和「可見世界」的區分。可見世界存在著事物本身和其雜多影子,但「可見世界」只是「可知世界」的鏡像。

柏拉圖並借蘇格拉底之口,指出在真實世界之上,存在一個純粹的「知識世界」,若欲探究這座「不可見的知識世界」,則須透過辯證法加以把握,這項探索也只有哲學家做得到。柏拉圖不只以「知識」和「意見」作為線喻中線段的分割,也透過「不等分」的線段表示:哲學知識將為城邦中一小部份最優越的人所獨有。

蘇格拉底在第六卷末,將靈魂狀態對應於線喻中線段的四部分,分別為:理性(reason)、理智(understanding)、信念(faith)與藉助圖形來思考或猜測(perception of shadows)(511d-e);由清晰至模糊。


三、洞喻

洞喻是柏拉圖三喻中最重要的一則。洞喻不僅延續了日喻和線喻,更將靜態的線喻動態化,以「走出洞穴」類比接受教育、認識真理的過程,「走回洞穴」則說明哲學家的使命。

「請你想像有這麼一個地洞,一條長長的通道通向地面,和洞穴等寬的光線可以照進地底。一些人從小就住在這個洞裡,但他們的脖子和腿腳都綑綁著,不能走動,也不能扭過頭來,只能向前看著洞穴的後壁。讓我們再想像他們背後遠處較高的地方有一些東西在燃燒,發出火光。火光和這些被囚禁的人之間有一道矮牆,沿著矮牆還有一條路,就好像演木偶戲的時候,演員在自己和觀眾之間設有一道屏障,演員們把木偶舉到這到屏障上面去表演。」(514a-b

這些影子並非真實物體的影像,它們倚賴火光將陰影投射到牆上。而這些囚徒僅透過投影去理解事物,卻以為表象就是真實。

藉著洞喻,蘇格拉底直指哲學家和多數人的對事物本質認識的差異,也說明學習哲學正是囚徒擺脫囚禁並被迫離開地洞的過程,他們看到火、看見陰影,隨著逐漸適應光照,被釋的囚徒走出洞外,來到外面陽光普照的世界,觀察陽光下的事物本身,最後認識光的源頭:太陽。

蘇格拉底利用洞穴寓言指出,城邦衛士接受教育、認識真理(走出地洞、接受光照),然終究還是必須回到真實世界和眾人一起生活(回到地洞,在洞中待十五年):哲學家在治理城邦的過程中,須善用城邦中流通的語言與民眾溝通,以「高貴謊言」引領民眾,謊言與教育並行,找出具哲王特質的人才,以城邦衛士的方式訓練,養成適任的治國者。

洞喻將討論焦點重新轉回城邦衛士的教育和治國者的責任,因唯有受過良好教育、認識不變真理的哲學家取得權力,才得化解政治生活和哲學生活之間的緊張,透過權力,將「對的」變成「真的」,實踐理想城邦。

「這位走出洞穴之人,當會為自己感到慶幸,為仍身陷洞穴的同伴感到遺憾,寧願吃苦也不願再過囚徒的生活」(516c-d)「倘若他又回洞穴,同伴肯定會以為他眼睛受傷,以致所描述的事物與他們所猜想的完全不同,不僅放棄走出洞穴的念頭,甚至會殺死想帶他們迎向光明的拯救者(517a)」。

引上述內容為此段落作結:柏拉圖藉以上片段,嚴厲地反省城邦中眾人對哲學和哲學生活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囚徒的暴力反抗除了使人聯想到蘇格拉底的遭遇(被公民處死)外,也深刻地提示真實的人間處境:人天生就是不平等的,在校園或是職場中,優秀之人是如何減緩眾人的嫉妒與猜忌,使自己合乎眾人心中的意願,但同時也能實踐心中較優的理念?


四、以當代視域閱讀柏拉圖三喻

第七卷在洞喻之後,繼續描寫哲學家肩負的治國責任、也開啓柏拉圖的教育理論版圖。

三喻除引出柏拉圖對治國者的教育方針之外,也點明方向供現代讀者思考:「若本地公民對政治生活的理解大多如『囚徒』般渾沌,此時,統治者該如何把人民帶出光影亂真的生活景況?而身為公民,我們又當如何自處?」

再若,「帶領學生學習新知、並建立每人獨具特色的知識體系,用以探索良好的共同生活」是政治學系安排教育的核心理念,而學系目標則是力求上演一齣「引導學生走出洞穴」的當代版本;那麼,身為「待釋囚徒」的政治系學生正可結合文本攬鏡自問:「追求知識的過程中,自己曾否清明地認識這個世界?若有,那只是一時清醒?或能夠時時刻刻保持清醒?」


「自我反省」的力量在追求知識、實現良善生活的過程中顯得至關重要。也許,在此生求知的路途上,我們窮盡力氣,卻未能完全、切實地認識真理,遑論成為哲學家;比照文本中,哲學家明知希望渺茫,仍願奮力一試、追求理想城邦。一如柏拉圖對理想的期待,我們作為「當代囚徒」,如此每日突圍、窮盡一生之力理解世界,望走出洞穴,正也只為證明更好的自己,並實踐更好的未來。




關鍵字:政治教育、柏拉圖、《王制篇》、洞喻、良善生活

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王制篇》作業:卷一、二、三,


  1. 蘇格拉底如何辯駁「正義乃強者利益」的主張?他成功了嗎?(98114202)
  2. 如果您有一只牧羊人發現的隱形戒指(請略述卷二的這項傳說),會行正義嗎?(98114208)
  3. 您若想要步步高昇,安身立命,平安度一生,會憑藉正義還是使用陰謀詭計?(98114214)
  4. 格老孔認為,過著正義的生活只會終生磨難,而且世人常不明白「樸素又高尚」的正義之人為什麼要行正義。為什麼行正義卻難獲世人理解與信任?(98114251)
  5. 詩歌、傳說、宗教如何助成「不正義的生活優於正義的生活」?為什麼這是值得憂慮的?(98114256)
  6. 蘇格拉底主張,只要尋繹出正義的城邦,便可以推演出正義的個人與靈魂,正義的生活與不正義的生活的優劣立判。請問:總體與個體之間何以可無礙地相互推演?蘇格拉底為什麼不直接批駁三項正義的習見,而要改採從「從大看小」的策略?(98114142)
  7. 卷三提出城邦衛士的生活方式的規定,請略述這些安排與考量,並請問:您願意在這些規定下擔任國家統治者或出任公職?(98114284)



負責同學請於三月二四日10:00PM前貼文,謝謝合作。

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以電子郵件訂閱文章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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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ons for Lambs(獅入羊口)中的生死兄弟 延伸討論

98114207    政三B    王鼎和

我原本在看這部影片時以為導演應是將其影片分為三部分,一是教授和學生的談話、二是議員和記者的談話,三是兩兄弟在戰場的"談話",但仔細一看則不然,實際上應該只有分為兩個部分,即前述之"一"和"二",而他們共同討論的正是第三部分,相信觀眾常常只看到前兩部分的精彩辯論和有關觀點卻始終忽略掉了實際的第三部分,我認為這是導演刻意設計的"陷阱"。

在解答這是甚麼陷阱前我先討論一下所謂的兩大部分,首先,他們有兩個共通點,那就是都在密閉空間內由具有軍方色彩的高知識分子 (教授是越戰軍人&大學教授、議員是軍校出生&哈佛大學) 邀請有關人士進行一對一談話,而這些被邀請的人都自詡為"正義之士" (學生以態度表達對國家決策的不滿、記者則自認有義務要揭發戰爭真相)
現在讓我們討論一下邀請方和被邀請方的態度和問題,首先是教授和議員,他們的態度十分有趣,因為他們的態度其實是"非戰",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其實也不想打仗,只是因為國家發生了緊急危難所以不得不選擇這條路,可是我們在片中可以毫無疑問的看到議員是為戰爭做辯護,而教授在與那兩兄弟吃飯時的態度其實某種程度上是"默認"了這樣的事實 (或可以稱為消極的辯護),回到記者和學生,這些"正義之士"以自身角度來質疑國家的戰爭政策看似理所當然,並將邀請方視為是政府的政策宣傳工具,但事實上邀請方提出了一個嚴峻的問題給他們,他們認為其實這兩位正義之士並非正義,甚至是政府的打手 (議員暗示記者的報導加深了美國的戰爭氣氛、教授用"至少可以做甚麼"來暗示學生的默認政府決策),教授甚至引用了兩兄弟的上台報告內容來鼓勵學生說其實你也可以做甚麼來改變國家,相同的是,議員也是用了"那些特戰部隊"來告訴記者說這些人對國家的貢獻並且要求記者將他們的作戰報導出來,而兩兄弟正是在議員所說的單位裡服役。

我總結一下結論,兩位被邀請方也就是學生和記者,一開始利用自身的資源或知識或身分來反對戰爭政策,不料卻被邀請方反駁甚至表示其實對方根本也是政府的另類走狗,並且表示他們應該利用自身的資源或知識或身分來對國家有所"貢獻"(這樣宣揚為國貢獻的人在古希臘似乎可以被稱為"正義人士"),而這正是學生和記者反對戰爭的利器,也許有些人會將教授和議員看成是戰爭政策的宣傳者,但我認為他們其實只不過是一種"管道",是由"某些人"傳達資訊給政府高層作決策的一種象徵,而這"某些人"正是以片中的記者和學生當作象徵。
通常人們在這部片的焦點不外乎就是以上兩大現場的激烈對話,並且人們都會傾向於將重點擺在雙邊的對話分析,但是真正打仗和戰死的是那兩位兄弟,事實上他們有可能是片中唯二死亡的角色,可是除了討論戰術錯誤和他們的"課堂報告"外我們很少去在意兩位兄弟的事情,所以我認為導演在片中的陷阱是這樣的,觀眾看完後對此片的分析就如同片中的學生、教授、議員、記者一樣都在對正義還是戰爭高談闊論,卻從來沒有在乎戰場上的事情,換句話來說,我們都是"正義人士"

您認為,高等教育的目的是培養「獅」還是「羊」?如何培養?

98114223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應該先定義何謂「獅」與「羊」。獅羊兩種動物在一般比較上很清楚就是「強者」與「弱者」之分(如果有必要在這裡定義何謂強者與弱者的話,就姑且簡單定義為:有支配能力者為強者;反之受支配者則為弱者),電影名《獅入羊口》正是說明了羊以強者之姿扮演支配者的角色。那麼羊究竟是如何成為強者的?我覺得另一個電影譯名《權力風暴》透露了些許訊息,也就是說「權力」的取得似乎是強弱者間區分的依據,那麼大概也就可以把電影中的羊看成是「掌握權力者」,而獅則是「受權力支配的角色」。

回到問題本身,高等教育的目的是什麼?這是一個很艱澀的問題,因為我們連初等教育的目的都還沒釐清時,要解決這樣一個問題是難上加難。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高等教育結束後的下一步必定是完全踏入社會,所以高等教育的目的之一必須是培養一個「社會人」,這個社會人不會是獅也不會是羊,他的身分究竟是獅還是羊只有在出社會之後才會知道,如果說高等教育的目的只能是培養獅(或是羊),那麼視野未免過於狹隘(你不會希望往後的社會都是同一種人)。這裡必須說明的是,獅羊是沒有好壞之分的,獅羊只不過是權力分配後的一種身分。

但是,如果說每個人對於權力都存在著「敏感度」的話,那麼權力敏感度的培養對於高等教育來說應該是值得注意的,為什麼這麼說?權力敏感度意味著你對週遭權力資源分配流動的了解,同時也包括你對自己身上權力有多大的影響力相當了解。電影中兩位戰死沙場的大學生在我看來都是缺乏權力敏感度的,他們看不清他們只是權力流動下的一顆棋子,這裡不是說他們不應該有理想抱負,而是說如果他們能夠有更高的權力敏感度的話,他們就不會選擇從軍這條與自殺無異的路(連犧牲都談不上)。

至於權力敏感度如何在高等教育中培養?我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出一個很實際的方式,又或者說權力敏感度根本無法在教育體制內培養?我覺得這是一個需要再思考的問題。

在<獅入羊口>中,大學教師的角色是?

98114221 林依寧
根據這齣電影,您認為,大學教師的角色?您的實際經驗


  在此電影中,導演用教Stephen Malley和共和黨的參議員Jasper Irving來貫串全文,以其當作故事發展的主軸,而其中「越戰」是一大轉折,因為大學教師曾本身參與此戰,故他能夠親身感受戰爭的痛苦和惆悵,也因此,這個經驗改變了他的想法,他雖然希望他所輔導過的學生們,能夠起而為這個滿是黑暗和戰亂的國家奮鬥,並且積極去改變,但是他同時並不希望學生們參戰,因為他了解那個痛苦。

   
  Stephen Malley所指導的兩位學生,Arian Finch Ernest Rodriguez 的戰死,更讓他自身感到懊 悔,當電影演到這兩位學生和老師商討看法時,老師內心的激動和不捨參和在心中,他對這兩位學生的行為感到激賞同時卻又害怕,最後便是斷送了他們的性命,而這樣的犧牲並沒有對美國內政做出任何正面的影響。


   電影最後拍攝老師和學生Todd Hayes的自白對談,也同時揭露參議員Jasper Irving的詭計,在對談的內容漸漸顯露出老師的立場,而這兩段戲劇的對照之下也顯示出老師對美國行政和立法部門的批判,他認為年輕人不該等於「對政治冷漠」的一群,他同時也認為,年輕人常有許多對未來的憧憬,但是當憧憬可能無法實現時,年輕人是否該起而爭取?是否該親手去改變腐敗的政府內部? 他強調的是親自實行,而最後學生也開始懂了。
 我認為,這位教師的角色就像是美國的「自由女神像」,我並非想神話這位教師,而是當我們以美國公民的角度來看女神像,女神像時時警示著大家,其所代表的「自由」是經過許多前人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也就是說,我們應當積極爭取自己的福祉,而不是苟且偷生依附著他人生活,奢望他人為自己革命,這位教師警示著學生也警示了大家。

勇敢的決定

Q:您認為,片中兩位為國捐軀的年輕人,他們的決定是正確的?值得效法?
98114239 政三B 甘順基

A:
片中兩位戰死的年輕人,如就結果論以捐軀結束,他們的決定似乎並不正確,但就令一面來說,我很肯定他們有這樣的勇氣下決定,這樣的勇氣值得我們效法。兩位年輕人都是在美國社會中的少數族群,一個是墨西哥裔、一個是非裔。先不論其他,在膚色上就輸人。並且畢業後還要償還高額的就學貸款,想要有一番作為,或是影響一個國家、參與一個國家的行動,非常的困難。

片中兩位年輕人在課堂報告的時候一直強調"engage"這一個詞,多參與、多從事與國家與社會有關的公共事務。現在社會許多的年輕人對社會、公共事務抱持著冷漠與冷感的態度,片中另一位學生即是很好的對比。社會、國家太複雜,我太微小,不如閃一邊去,把我自己顧好即可。我很肯定這兩位決定從軍的年輕人在於他們願意突破現況、有勇氣去挑戰。以他們的身分背景,似乎當兵可以幫助他們免背負貸款、也有學歷、有當兵的經驗,在engage這個社會時更有影響力。

單從以他們的背景,這樣的決定我想是正確的,我們該效法的是他們敢與突破現狀、敢於挑戰的精神。不一定是要從軍,每一個人可以做的不同,方法可以不同,但精神是可以去效法的。現在的台灣大學生就很像電影中所描繪的一般大學生的生活。很容易渾渾噩噩的就過了四年,拿了一張文憑出來,卻不知道該做甚麼。到了大三大四,我們現在就是大三大四的學生。要去思考我到底要的是甚麼?別人一窩蜂要考研究所,我是不是清楚知道我是有一個目的才要念研究所,而不是隨波逐流。一窩蜂要考公職,我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考公職。我們在往前走的時候、再決定的時候,要思考清楚,到底是大家這樣我就這樣,還是我清楚我要做的是甚麼。
想清楚了,分析完了,似乎跟大家不大一樣,有沒有這個勇氣去踏下那一步,是最困難的。所以這兩位年輕人的決定,我相信是不容易的,這樣勇敢的做決定,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認為對他們來說是正確的。我們要效法的是他們的永氣,而不是一定要從軍才是正確的決定,只要想清楚,能對自己負責,應該都是正確的決定。

『至少做過甚麼』

政三B 98114250 陳季宜

功利主義影響許多人只從事目的取向的活動,其行動的動機即是行動完成後所帶來的利益。若無法預見其可能獲得之益、或對於該獲益的期待過低,則可能使其傾向不從事該行動。但獅入羊口此部作品所傳達出的『至少做過甚麼』之概念,常是驅使我們最後決定作為的主要因素。由於無法估計成敗得失、所持有之資訊也不足幫助判斷其可能之後果,只有『至少做過甚麼』此一信念使我們即便沒有實際之得仍會有所行動。

對我來說這句話別具意義。常常追求某件事時,想要成功且期望獲得回報,但更多時候,『至少嚐試過』卻能帶給我比實質所得到的更多。但仍然不得不承認,這句話背後所隱含的意義便是,此項目標不被達成、或不被預期能夠達成。除了心安,它無法提供更多的東西。但心安又是如此重要,我們不愧對任何人,尤其是自己。這種說法是如此容易令人心動,使人願意付出不成比例的努力換得一個可能的不求回報。

在觀看電影時產生一種強烈的感覺,便是在這一幕。當學生強硬的挑戰教授觀點時,畫面切換到教授臉上,我心裡就閃過『至少努力過』(至少做過甚麼)的基本(制式)回答,但又期望他能夠提供一個全新的、更誘人的新概念。但是他沒有。雖然我早該想到美國式電影的基本回答,又一方面對於自己的猜對感到滿意、但對這一個了無新意的答案仍然不免感到些許失望。

『至少做過甚麼』這句話對很多人來說都相當有說服力,對我亦是。我認為其原因在於我們無法接受自己毫無作為,任由一切發展而無法以己力產生絲毫影響。人無法在沒有任何動機的情形下從事行動,那是一個驅使的力量,是繼續堅持的動力。我們都不想對不起自己,即不想為任何決定感到後悔,而這句話早已提供了最好的解釋。就因為事事難預料,能為之則為之,末待無能為之時後悔。

<獅與羊>

98114210 政三B 葉儒婷
Q:片中的什麼角色可作為「獅」與「羊」的譬喻?

獅入羊口這齣電影的關鍵字

        首先我們若想暸解此部電影的關鍵內容,就先從電影的片名來帶起,獅入羊口的英文是《Lions For Lambs》,意即羔羊代領雄獅,此句話其實是被電影中三個主軸場景的其中之一的教授所引述的,其原本是一句諺語源自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德國詩人看到英國軍隊無比的英勇並以雄獅隊他們讚美之,但反觀英國的政客卻躲在幕後欲控制最前線卻又不知自己任何決定都深深影響一切,懦弱的像似了一群羔羊,然而這群雄獅卻是被羔羊們所引領和指揮的,在此部電影中用這句諺語來表達美國的反恐戰爭現態,諺語發揮得淋漓盡致,而「正義」到底又是誰對誰錯呢。

        第一個場景是政客與媒體,政客對於此場反恐戰爭究竟是真為國家利益所努力推行新政策亦或是只是讓自己更上層樓的墊腳石,媒體在電影中到底是淪為政客所操弄的工具還是真可分辨真像並為社會大眾報導實情,其中議員政客不斷的詢問媒體:「你到底是想不想這場贏反恐戰爭?」,然而這真的是回答想或者不想這麼簡單而已嗎,還有議員政客也曾說:他願意負任何代價想要贏得這場反恐戰爭《What Ever It Takes》,也隱喻的說明了其實政客們有多想贏得往後選舉的心態。

        第二和第三個場景分別是教授與常翹課但卻聰明學生的談話以及兩名曾受該位教授指導,有著認為親自進入戰場上參與戰爭才是真正對國家有直接付出的行為,其中這兩名學生曾在上課報告時的資料中指出「參與」,才是真正很多學生們應該付出的行動,這裡便讓我們想想教育到底給予了學生們多少,兩名對政治學和國家現狀如此有熱忱的學生想用直接參與來改變一切,卻不知自己成為了政客手段下先犧牲掉的貢品,教育對於我們來講到底扮演的角色又該是什麼呢,該片教授對學生的談論到底怎樣才是實踐正義,教授不願看到真正聰明的人卻因為退縮而不能勇於表現,這讓我想到了王制篇中蘇格拉底曾表明若一個好人有能力時就應該站出來治理國家,因為好人出來當官並不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而真是真正為了百姓的利益去行事而非自己的利益了。

如果您是片中採訪國會議員的記者,如何寫下這篇報導?


98114122

        如果我是片中的記者珍寧,我仍會如實地寫下參議員賈斯柏的戰爭計畫,把他的計畫確確實實地報導,但不會加上自己的任何一點情緒字眼,就只是把這一項軍事行動報導給民眾。
        縱使自己非常清楚,這只是賈斯柏的一種伎倆,給我完整一小時獨家採訪的優惠待遇,還把我當年所刊登讚賞他的一篇文章,裱框在辦公室的牆上,表示他對我的尊重,又或者,是想討好我,目的就是想要推銷他的政績,透過媒體的力量達到最大效果。
        但是自己好像又懂得,社會就是這麼運作,沉陷在這個循環裡,利益互換,賈斯柏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光采,電台老闆可以得到他要的業績,自己也可以受到老闆的賞識,不再那麼有壓力。不過,自己心裡很明白,這一切都與自己的想法背離,只能默默在心裡自責檢討與感歎,卻無能為力,無法改變電台老闆的風格,更別說是改變國家領導群,一群羔羊的領導作風並不是一位記者就能夠改變的。

2012年3月16日 星期五

(獅入羊口)如何改變現狀

98121258
英三B 吳亮君

在這個問題之前應該先思考的是現狀能不能被改變
而答案必須要是肯定的才能談如何改變現狀

現實狀況就像電影當中所安排的可以分成三種
渴望無上政治權力地位的政客 代表政治環境
追求最高商業經濟利益的記者 代表經濟環境
像做什麼但卻無能為力的學生 代表教育環境

第一種政治環境
或許常有人會批評政治人物一個個換了位子就換了腦袋
但事實上的確如此 許多政治人物都印證了權力使人腐化這句話
不論過去的他們是有多麼的滿腔熱血 但最終都信仰了誘人的權力利益
現在的我們可以大肆的抨擊台面上政治人物的貪得無厭、醜陋
是因為我們沒有坐上那個位置
過去的種種經驗、歷史也讓我們知道人永遠是好還要更好 有還要更多
換作是我們自己坐上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後難道能肯定不陷入這樣的框架中嗎?
這樣的政治環境能被改變嗎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第二種經濟環境
就像電影中的報社經營者一樣 他不在乎報導的內容如何 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成了政府宣傳的工具
在乎、追求的是收視 因為收視代表金錢利益
但回頭想想 記者們最終就算和梅莉史翠普所飾演的一樣發現事情不對了 所寫出來的文章不是老闆不要 因為不夠灑狗血 就是觀眾不看 因為沒有娛樂性
新聞倫理道德套用在現實世界中 就如同廢紙一樣 有再多的熱情碰上了收視率
金錢終究是贏了 相信在這樣這情況下再多的熱情終究會被磨光
現實環境逼迫我們和自己的理想妥協
就如同片中的梅莉史翠普 當一個天秤上放了認為對的事但可能讓自己丟的飯碗和放棄理想好保住飯碗繼續以50多歲年齡賺錢養家中老母
多數的我們都會選擇後者
這樣的經濟環境能改變嗎 只要我們有追求金錢、貪婪的一天 這樣的價值觀就改不了

最後一種教育環境
其實就像電影中學生對教授所說的 “You have me and you lost me”
偉大哲學家都救不了希臘了我憑什麼
當我們看過理想國再看回現實世界 我們很難不迷失
歷史是我們最好的教科書 讓我們看到了太多改革者失敗的下場
要想改變現狀 改革變是必須 但改革能不流血嗎?
我們難道願意成為歷史中犧牲生命的烈士嗎
就近一點就如同中國具民主思維的總理溫家寶 最終不依舊走入被打入政治冷宮的地步 他沒有失去生命 但他的理想也並不能實踐
過去的教育也告訴我們明哲保身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以上的一切 是歷史帶給我們的教育
或許教授說的不錯 毀壞這一切的不是那些開始的人 而是那些站在一旁冷眼觀看的人
但就因為有太多失敗的案例就活生生寫在我們自己面前
我們能把握自己踏出這一步就一定能成功嗎
我們願意犧牲嗎 我們難道就願意接受理想不能實踐後的失落嗎
其實 我認為教授自己本身就給了一個答案
他也曾是有滿腔熱血的人 從軍參戰
後來不也是因為看透才重執教鞭 不就是做了但失敗的例子嗎
歷史就在眼前 我們有多少人願意戰死沙場 而且更重要的事 死的無所知 更應該說是為了那些政治利益而死
其實這點要回歸人的貪生怕死 這樣的想法 能改的了嗎?

寫到這裡 我想現狀能不能被改變的答案是否定的
若要用這個否定的答案來回答如何改變現狀
只能說除非有所有國家的領導者都帶有最大智慧且毫無私利 只有這樣才能去改變現狀 但這樣的領導人從歷史看來到現在 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